山西菌蕈学家刘波教授的人生世界(二)

2017-11-035888.TV 食品协会

研究:一位生物学家的成长轨迹

(据山西省食用菌协会连续报道)新生的人民共和国,百业待举,生机勃勃。

刘波所在的北京师范大学,与当今的欧美各国一样,下分文、理、法、艺诸学院。解放后不久,国家对高校院系进行合并、调整,北师大理学院与山西大学合并,成为“国立山西大学理学院”,已是大二年级学生的刘波,随学校来到位于黄土高原之上的龙城太原,转入山西大学生物系。

山西大学是我国早设立的3所大学之一,晚清初建时,名为“山西大学堂”。经过100多年发展,如今的山西大学综合办学实力位居高校第64位,此为后话。刚到山西时,刘波和从北京迁来的100多位老师、同学,先住在侯家巷的老山大教室中。学校组织他们到西北钢铁公司(即现在的太钢)等大型企业参观,一路上到处是战争留下的残垣断壁。几天之后,学校又迁到太谷县铭贤学院的韩氏楼,借住了两年时间。

铭贤学院为民国年间“蒋宋孔陈”4大家族之一、曾任国民政府财政部部长、行政院院长的孔祥熙所办。在这座位于晋中盆地、为广阔田野所环抱的花园中,刘波如饥似渴地为祖国强盛而勤奋地学习着。在此期间,教他们植物形态学的王宗清教授,对年轻的刘波的人展产生了的影响。

王宗清教授早年曾到法国留学,师从世界着名生物学家丹吉尔研究细胞学。回国后,她虽然转向高等植物细胞学领域,但对学仍念念不忘、难以释怀,曾多次对学生们讲:“这是一个很有用的学科。学通以后,一定会大有用武之地。”她还感叹:“偌大一个,只有四、五个人在搞。而小小的日本,还有10来位专家呢。希望你们当中,有人能立志于研究,早日填补我国研究的空白。”王教授对的热爱和忧虑,深深地感染了刘波。

何为?王宗清教授告诉她的学生们:“咱们手上的、灰指甲,皆为;发霉的饭菜,;植物中的多种病害,;蒸馍头的酵母,酿酒、做臭豆腐的曲子,各种大大小小的蘑菇,包括医疗上的素——毒霉素、红霉素等,无不是的产物。地球上的,有25万种,人类描述过的约有12万种。”据有关资料显示,在各种中,制品在国内就多达30多种,足见学的重要性。

读大学期间,立志专攻学的刘波,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,在这一新奇、美妙而又变幻无穷的科学世界不断探索和遨游:他从空气中捕捉杂菌孢子,在室内进行人工培养,长出霉菌以后,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,并且及时绘图、记录;在校园及其周边的农田里,采集大量,作为观察材料;大量翻阅有关图书,做为鉴定的依据。在刘波的世界里,无数微生物、、病毒,在繁衍、角逐、厮杀、吞噬,演绎着一场场惨烈的“战争与和平”的悲喜剧。红的、黄的、蓝的……色彩缤纷的,完全可以给美术家提供完整的全色谱。

后来,生物系的另一位植物学家田甲生教授,看以刘波对学如此痴迷,便介绍他在寒暑假期间到科学院植物研究所向林镕教授求教。林教授又把他推荐给王云章教授。在王教授指导下,刘波阅读了大量中外学论着和文献,系统地学习和掌握了研究的理论和方法,为其在以后的研究中取得突破和创新,奠定了、坚实的基础。

1 952年,28岁的刘波,被分配到离太原100多公里的汾阳中学当生物老师。作为一所县级中学,这里的仪器设备还是比较齐全的;但其它科研条件就谈不上了。然而,刘波钻研学的热情丝毫没有减弱。

他一方面承担繁重的教学任务,一方面在课余时间带着学生们到山里的林子中寻觅、采集样本,艰难地叩击着世界的大门。林中小溪,是他们解渴的甘霖;野果蘑菇,是他们充饥的干粮;暴风骤雨,是他们洗浴的莲蓬。汾阳是吕梁山下的一个小县城,50年代中期,物质生活相当清苦,但刘波的心里,却十分充实而快乐。通过坚持不懈地日积月累,刘波制成数百个标本,使其在学研究上向前迈进了一大步。1956年,《生物学通报》发表了他的篇研究论文《锈菌》;几个月后,又接连刊发了他的《蘑菇的采集鉴定与保存》等论文和译文。

刘波的名字,逐渐引起了母校领导和老师们的关注。这年9月,他被组织上调回太原,到更名后的母校——山西师范学院生物系任教。报到不久,学校即派他去华东师范大学进修。如鱼得水的刘波,又一次获得在上的大幅提高的机会。这时的他,只有一个社会朴素而坚定的信念:“与人类生活密切相关。我要加倍努力,搞出成果,造福人民。”他利用图书馆中浩繁的学图书,结合自己多年的研究和积累,在进修期间,完成了自己的本着作——《蘑菇》的写作,并于1959年由科学出版社正式出版、发行。该书比较地介绍了蘑菇的形态、生态、分类和栽培技术,是新成立后该学科领域的第三本着作,对国内食用菌由野生转向人工栽培起到了启蒙作用,弥足珍贵。

在此之前,我国只是在浙江山区有少量的银耳栽培,用的是老百姓的“土办法”,市场上,只能买到“洋蘑菇”罐头;其它品种的食用菌栽培,也是空白。1964年,刘波在其另一本专着《蘑菇及其栽培》中,更加系统地介绍了3种食用菌栽培技术,并将“洋蘑菇”正式改名为“双孢蘑菇”(简称“双孢菇”)。从此,“双孢菇”一词,开始由界逐步走向大众,到现在已经是家喻户晓。

从发表篇学术论文到1966年出版第四本专着,刘波在10年时间内,以顽强的毅力、强烈的进取心和优异的研究成果,在国内界迅速成名。

20世纪50年代后期至70年代中期,知识分子的命运是坎坷多舛的。刘波的《蘑菇及其栽培》1964年出版时,正赶上“机关革命化”运动,被要求检查和深挖“只专不红”的思想根源。刘波从小养成了反抗的性格,顶了一句:“谁要是想写,也可以试试嘛!”结果,遭到长达40多天的思想批判。但他一方面写检查、“低头认错”,一方面又悄悄进行着《黑粉病菌及其防治》一书的修订和部分内容的增补,并于1966年由农业出版社出版。虽然如此,这位一直游离于政治斗争漩涡之外的青年教师,还算是比较幸运的,在其它“政治运动”中未受到太大冲击。当然,劳动锻炼、冬天烧锅炉、下乡搞运动,只要不好抽调其他人,领导总是一句话:“让刘波去吧!”从他调到生物系到文革前的8年间,刘波累加起来有4年在下乡。刘波自己算过一笔账:“如果这些时间都用于科研,我还可以写出两三本书。”

童年和少年时代苦难的人生经历,也赋予了刘波另外一个的优势。进入教会学校后,他从小学五年级到高中毕业,老师许多是外国人,课本几乎都是英文。英语课还分读本、文法、会话3门课程。上会话课时,一句话也不让讲,从而使他打下了过硬的英文功底。不仅如此,他上小学和中学时,在日本鬼子强迫下,学了5年日文;上大学,又学了3年俄文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,高中时期,他听说有一种只有梵蒂冈在使用的神秘语言——拉丁文,便在课余时间自学了3年。别的同学看得奇怪,他自己也不知道作用何在,只觉得很有意思。没想到,后来在进入学研究领域后,竟然派上了大用场。原来,根据《植物命名法规》要求,凡在学术刊物上发表新物种,必须用拉丁文描述,否则属于“无效发表”,不被世界承认。刘波从事研究30多年,先后组建新属4个,发现新物种、新变种、新变型116个,不用拉丁文书写行吗?而且,与西方国家同行的每一次书信交流,他均用英文完成。他还有俄译汉的植物学论文在刊物上发表过呢。

1966年夏,“十年动乱”骤然爆发。一场政治大劫难,也不可避免地波及到山西大学这座往日宁静、祥和的知识殿堂。虽然与当时的许多老师一样迷茫,但刘波坚信:要建设社会主义,还是离不开科技和教育。所以,他矢志不渝地继续坚持科研活动,从未间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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